年輕時性欲驅使我每晚都可以做一夜3次郎,我妻子配合得十分好。從不埋怨和要求。我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些什么。1999年的時候,我有半年的時間在美國處理一個殺人案。工作壓力很大,而且面對陌生環境時,人很容易放縱,我生平第一次去找了妓女。那是一個漂亮的墨西哥女子,十分嬌小熱辣。在她眼里,我是一個缺乏性經驗的東方人。她把前戲做足,我被挑逗得熱血澎湃。第一次知道了愛原來是可以這樣做的,但如果是自己的妻子,我卻無法辦到。當我們進入實質性階段的時候,很不幸,我早泄了。這個墨西哥女孩在床上哈哈大笑,打電話給她的同伴:你知道嗎?8下,僅僅8下。我尷尬地站在那里,很想暴打她一頓,她讓我重新意識到新婚時我沒有意識到的尷尬。
在這個國家,我發現了美國式的簡單保守。比如說當妓女知道我是個有家庭的人,她們會很“嚴肅”地工作。她們會用各種性技巧來展現自己的技能,把我當做一個緩解性壓力的男人。而在各種私人聚會上,很難聽到一個人說他是已婚而單獨出席,大家都知道聚會的目的是出來找各種各樣的機會。如果你是尋找事業的機會,太太不同往,你的信任度會失去一半。當然也有人把和自己伴侶以外的人做愛看成一件大事,為了不失去和多數人做愛的機會,就不選擇結婚。所以紐約的單身男女和紐約上空的灰塵一樣多,這和歐洲很不同。我承認和一個沒有愛情的人做愛是有些不道德的,除了短暫的刺激外更多的是空虛。這很像一個容易叫人上癮的游戲,除了游戲的過程,更多的是自我迷失。那段時間我不間斷地往家里打電話,聽到我妻子的聲音,我的心塌實得無法形容。我想和她談談關于性的問題。她說:女孩子的時候,幻想著和柏拉圖談一場戀愛,當女人的時候,身體的欲望幻想著和弗洛伊德結婚。不知道為什么,這些日子我一直希望能重返柏拉圖的懷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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